《侏儒的话》阅读手记:
我喜爱的作品,——归根结底是可以通过它来感受到作家其人的作品。
确实,打动我的,不仅是作品,更是作家其人,作者和我的相似性,或者别的什么。
大概就像一种双向奔赴,导演,作家通过作品表达自己,读者,观影者在电影、小说里邂逅作者。
把我们从恋爱中拯救出来,与其说是依靠理性,毋宁说是由于太忙。为了进行十全十美的恋爱,最重要的是需要时间。维特、罗密欧、特里斯坦——我们不妨看看古来的恋人,他们都是闲人。
hh因为太忙,一下子好像戳中了什么。
确实,因为太忙,很多东西都不得不改到而行,我没谈恋爱,倒是不晓得恋爱了。
注:少年维特的烦恼,罗密欧与朱丽叶,最后一个俺也不认识。
说起来,看书,大概也是一种闲吧。希望不要太忙。
假如任何小说家都必须站在马克思的唯物史观上描写人生的话,那么诗人也必须站在哥白尼地动说上歌颂日月山川。代替“太阳西沉”而说“地球旋转几度几分”,恐怕并不总是优美的。
码的时候嘴巴没忍住咧了起来。
上次说到王小波也有一个类似的观点,就放在这里了:
作家的职责是把小说尽量写得好看,而不是去教化未满十八岁的少年,而且是随时要学坏的那种。
都是讨论是不是要价值观完全正确和至上的,不过比起王小波,芥川真的好锋利。
说到底,价值观什么的都是属于时代的,而作品,是永恒的。
还有好些有意思的,等我再码。刚刚跑完步去打了会儿排球,结果回来后已经十点了。
只是在面对小孩子的时候——或者只是在面对狗猫的时候,我们才恬然地把我们愚蠢公开出来而不以为耻。
我和我弟的对话总是愚蠢的,或者说举止吧,我总是动不动没理由地追着他打他屁股,又动不动突然叫他一声,用一种我绝对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发出来的声音,如果发出来我肯定会找个地缝钻进去,但是在他面前,我就觉得没什么可耻的。
以及,在猫狗面前,我总是能够耐心地半蹲着亦步亦趋地跟着摇着尾巴的狗,或者蹲着看侧躺着的白猫。
那一刻笼罩在我脑中的,与其说是童真,其实那大概就是愚蠢。芥川的观察力和表达力啊,而且这么简短地就说出来了。
写文章最不可缺少的东西是创作的热情。为使其创作热情高涨,罪不可缺少的东西是某种程度的健康。
村上也说过类似的,他把写作比作体力活,特别是长篇小说的写作。他认为,要想从事被人们视为亚健康的创作(因为很多作家总是酗酒,抽烟,或者精神亚健康),就有必要让身体先健康起来,于是他坚持跑步。
我们究竟为什么喜欢幼小的孩子呢?理由的一半,至少是由于用不着担心被小孩子欺骗。
我不太喜欢胡闹和哭闹的两种孩子,但我还挺喜欢我弟的,大概在于,我总觉得即使我干了什么他都不会介意,于是我能够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愚蠢。